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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字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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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湯 #2

  八歲那年,太傅教授四書,太子對白子菱說自己沒有好好記下筆記,把白子菱的書册借了回去。第二天早上,太傅指名白子菱把接下來要學的內容念一遍,白子菱老實打開書册放聲朗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氣得太傅打了他好幾下手掌。
    十一歲那年,太子偷來了皇后的胭脂,往午睡得正酣的白子菱臉上塗了兩個比猴子屁股還紅的圈,什麽也不知道的白子菱從宮裏回家,一直被身邊的人指指點點,回家被白將軍看到了還駡了他一頓“不知所謂”。
    十五歲那年,太子第一次偷走出宮,白子菱被迫作伴,太子看到但凡熱鬧的地方必要瞧瞧,白子菱戰戰兢兢地一直跟在身後。哪料太子看得興起,直到日落西山才願回宮,白子菱因此被白將軍打了一頓,幸好得皇上皇后勸說最後才避過重罰。
 
 白子菱搖了搖頭,比起征戰沙場,仿佛這段日子更讓人覺得難熬。
 
“咳咳。”天字一號房那頭傳來了熟悉的訊號。
白子菱側過身子靠近兩間客房之間的那堵墻:“公子。”
“卯時啓程歸去。”利落不帶半點留戀的命令。
“是。”
 
就算知道那人只是路過逢場作戲,但白子菱心裏面還是覺得多少不安。雖說帝王之身後宮三千,却不見得那人從來把誰放到過心上。也許正是如此,已經二十好三了,後宮之中依然沒有一位能讓他安定下來的紅顔。更且,因爲這個原因,至今也沒有一個皇室子嗣,或多或少,都會引來宮中的一些流言蜚語。白子菱在宮中生活多年,多少也明白這或許成爲某些有心人用來興風作浪的藉口跟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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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上帝。立文×柏翹篇(翻舊賬之二)

寫於09年3月14日。

在巴比倫,有一種巧克力,聽說送給喜歡的人,讓他吃下去,他就會馬上愛上自己。
於是,你偷偷的,買回來了一盒。
在他的紅茶旁放上一顆。
在他的咖啡旁放上一顆。
在他的電腦前擺上一顆。
在他的車頭前擺上一顆。
在他的大衣里塞進一顆。
在他的錢包里塞進一顆。
期待。期待一天他會發現,然後含上一顆。
哪怕是一顆。
於是你滿心歡喜。每天不厭其煩地一次又一次。
檢查,他的。
紅茶旁。
咖啡旁。
電腦前。
車頭前。
大衣里。
錢包里。
直到你發現。
紅茶旁的煉奶已經沒了。
咖啡旁的方糖已經沒了。
電腦前的雜志已經滿了。
車頭前的唱片已經滿了。
大衣里的香煙已經換了。
錢包里的照片已經換了。
可是巧克力還在。
你終於明白,他根本不愛吃巧克力。

 

K3篇
立文一個人坐在MEGA包厢裏,啤酒一杯又一杯的下肚。外面的喧嘩吵鬧,似乎都隨著酒精,一點一點的,在意識的河流裏流失。
 
“阿文呢?”Laughing穿過迷幻在自己世界中的男男女女,走到吧台問道。
“文少一直在包厢裏,沒出過來。”調酒師雙手忙得停不下來,只抬了抬下巴,示意到最角落的那個房間。
“不要再送啤酒來了。”Laughing說完後徑直向包厢走去。
 
打開門,儘是一陣陣的酒味。人,已經像爛泥一樣,陷入了沙發。
“阿文,起來了。”Laughing伸手想拉那人一把,手却被無情的打走。
“我才不用你管!”像是用盡全身氣力般坐了起來,剛喊了這麽一句,立文又倒了下去。
Laughing實在無奈,只好關上門,坐在了立文身邊,然後看著桌子上七八個空蕩蕩的大啤酒杯和七倒八歪的啤酒罐。
“喝那麽醉,爲了什麽呢。”Laughing拿起一個啤酒罐,放在掌心晃了晃。罐子裏還剩了兩口啤酒,他舉到嘴邊一口全喝了下去。
立文眯著眼睛,看到Laughing放到嘴邊的啤酒罐,作勢要搶。只可惜慢了一步,空蕩蕩的啤酒罐被Laughing順勢一甩,“哐哐”地滾到角落裏。
“幹嘛搶我的啤酒!”
“你有用錢買嗎?!你的啤酒!”Laughing還是忍不住,大聲朝立文喊了起來,“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還說要做大事!”
“……”立文找不到話語搪塞過去,只好用手背蓋在眼上。
 
良久。Laughing陪在立文身邊一聲不吭。
 
“我究竟什麽時候才能回到原來的生活。”立文聲音有些乾澀。
“我問了這個問題很久,可惜始終沒有答案。”Laughing依然是往常一樣,嘴角微微向上揚。
“這種要拋弃一切生活,真的很辛苦……我……”立文哽咽,泪水順著指尖慢慢留下。
“是因爲……李柏翹嗎?”
 
這個名字,能蓋過外面的一切噪音。
 
“你知道,那種無奈嗎?我只能叫他去結婚,只能祈求另一個人讓他幸福,還要搭著他肩膀,和他說著什麽狗屁好兄弟的場面話……”立文擦了擦眼睛。
可是眼泪能就此抹幹嗎。
“我明白。因爲我們都沒辦法用自己的雙手讓他們幸福。”
 
“Laughing哥?!”喇叭打開門,看見Laughing抬著立文回來不由得大吃一驚。
“還不快點讓開放我們進去,他很重耶。”Laughing故意作了一下踉蹌,嚇得喇叭馬上讓路。
 
“怎麽好意思啊,讓Laughing哥親自抬文少回來……”喇叭一手一杯熱茶,手臂上還搭著一條熱毛巾。
Laughing接過一杯熱茶放在桌面上,又拿下了喇叭手臂上的那條熱毛巾輕輕敷上立文的額頭,然後緩緩說道:“沒辦法啊,其他人要抬也抬個美女吧。剩下他,唯有我來咯,誰叫我是老大。”
“是是是,說得是。”喇叭蹲下來把茶杯小心地放到立文嘴邊,然後順勢扶著立文坐起來。可惜立文實在是醉得連靠著椅背坐的力氣也沒有,很快又倒回去了。
“算了吧,明天弄些酸梅湯給他就行了。今晚我都沒見他坐起來過。”Laughing揮了揮手,示意喇叭別白費心機了。
“唉……他醉倒沒關係,別麻煩到Laughing哥你嘛。”喇叭聽上去像是抱怨,但誰都看得出,他其實很心疼立文。
Laughing拍了拍喇叭的肩膀:“人不開心嘛,就是想逃避。不省人事挺好的啊,可能連夢都不用做了。”
喇叭有些用力地牽起了一絲笑容:“Laughing哥說得好像很有經驗似的,哈哈,不愧是老大。”
Laughing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站起身:“有機會多陪陪他吧,少讓他見那些條子。”
“我明白了,我以後不會讓他再去見那班條子的!”喇叭馬上也跟著站起來,一腔熱血的回答道。
“有你這種好兄弟在,他起碼也不會那麽痛苦。至少也有個人照顧。”Laughing說完便走出了大門。
 
其實,其實就算Laughing哥不說,我也不想再讓你去見那班條子的。特別是那個叫李柏翹的。
喇叭低頭看了看這個睡得沉的兄弟。和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相比,是越來越瘦了。
那時候說起警察,喇叭都覺得一身的不舒服。那種滿腔熱血,滿口正義的人,一站出來就讓人掉一地鶏皮疙瘩。
可是文少沒有。第一次有警察會搭著自己肩膀說“努力做吧”。真是好笑,這不是勸誘別人犯罪嘛。
文少就是這麽一個人,永遠都直來直往,坦率真誠。和他在一起做人永遠不會有負擔,即使自己只是個小混混,還要是最低級的那種。
可是只要和李柏翹扯上關係,文少就會變得很讓人捉摸不定。換句話說,也就是讓喇叭覺得很陌生。
記得去年喇叭生日那天,文少本來前一天晚上就已經和自己說定了要找幾個妞和自己一起慶祝一下的,可是到了生日當天早上七點却打電話來,說要和那李柏翹走去釣魚,晚上趕不回來了。還有這次文少被人炒魷魚,本來就是那李柏翹的錯,可是不知道爲什麽,自從李柏翹找上門來說了一大堆廢話,加上在街上追著他們跑了好幾次以後,文少和他又好上了。
看吧,沒好上幾個月文少又變成這樣了。
 
喇叭用毛巾擦了擦立文的臉,發現眼角有著已經風乾的泪痕。
“柏翹……”立文忽然捉住了喇叭的手,呢喃著。
“神經啊你……人家要結婚了啊。”喇叭用另一隻手搭上了立文的手背。
 
“我今天帥不帥?”
“帥到爆,行不?”看著身旁的人反復對著全身鏡照來照去,好像比新娘子還要緊張,立文不禁笑了笑。
“不要開玩笑好不好,鐘立文先生。”柏翹嘆了口氣,這個兄弟從一開始就從來沒變過。
“我絕對是很認真的,李柏翹先生。”立文差點要舉起三根手指了。
柏翹又在全身鏡前走了一圈,然後拉了拉燕尾服的下擺:“那我走咯。”
“走吧走吧,錯過吉時就不好了,老人家說不吉利的。”立文推著柏翹走到門口,“今天沒有我做兄弟,你小心不要讓那些姐妹欺負了。還有,不要喝那麽多酒啊,你知道你喝多了就醉,新婚之夜嘛,當然不可以醉倒了,不行就讓別人替你擋著……”
“是是是,你什麽時候開始這麽囉嗦了?”
“跟了你那麽多年了,或多或少也傳染了一點。”
“不要賴在我身上,分明是你老了。”
“走吧你,還說。新婚快樂啊。”立文替柏翹打開了門,推了他出去。
“謝謝咯。”柏翹邊回答邊走向電梯。
 
泪水已經再也無法遏制。
我明明沒有把門關上啊。你爲什麽不可以回頭看看呢。你只要回頭看看,就看到我早已經爲了你把一輩子的眼泪都流幹了,把一輩子的心都傷透了。
 
“叮”。
電梯到達。
柏翹徑直走了進去。
 
沒有回頭。
 
于是那一次又一次的流泪,一次又一次的傷心,隨著酒精,流失在記憶的河流裏。
 
你終于明白了,他根本不會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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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禮物(翻舊賬之一)

寫於2009.03.06
 
柏翹,今日係你結婚既大日子,作為好兄弟既我唔可以親口同你講聲“恭喜”,真係好對唔住。
望住你身邊果個女仔,笑得好甜,你亦都笑得好幸福。
我相信,你揀既呢個人,一定可以比我帶到更多更開心既將來同回憶俾你。
但我可以發誓,你揀既呢個人,絕對唔會比我更愛你。因為世界上最愛李柏翹既人,係我,鐘立文。
雖然我知你永遠都唔會收到呢份結婚禮物,不過作為兄弟,連份禮物都唔買黎,就真係太無義氣了。
我唔知你會唔會中意份禮物,不過我覺得好襯你,我中有試過林你收到果時個樣,一定好似我老媽子咁,笑到見牙唔見眼。
哼哼。
我擺係到,如果有緣,上天會唔會俾你發現到呢份禮物呢。
 
“PC66336鐘立文!”
 
我轉過頭,以為你發現咗我。
原來只係幻覺。
李SIR講得啱,呢個num,會跟我一生一世。
唔阻你了,新娘子開始掟花球了。
啊,中有一樣野唔記得講,份禮物,系我用以前儲埋D錢買既,送俾你既野,我絕對唔會用污糟錢。
 
“文哥!走得未啊?”
“行得啦。催催催,催你條命咩。”
 
或者過咗好耐以後。又或者只係無耐之前。
“媽咪,你睇下,凳上面有個盒啊。”
“咦,係咪有人留低咗啊。女女,打開嚟睇下係咩嚟既?”
“哇,媽咪,系只鉆石戒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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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終於同我既另一半步入人生既另一個階段。但我始終,唔可以從心入面笑出嚟。
因為我最重要既你,已經唔會再係我身邊。
我望住身邊,呢個即將成為我太太既女仔。佢笑得好開心,好幸福。
但我呢?係人地眼中,我係咪都一樣笑得甘開心,甘幸福?無咗你既將來,我真係會過得更加好?
但若果今日你係到,我仲會唔會愿意企係呢度呢?
雖然有啲自私,但我知,因為你唔會再翻嚟,所以我選擇咗今日拖住我身邊呢個人隻手。
 
“PC66336鐘立文!”
 
我係心入面,再一次甘樣叫你。
即使,我知道你同呢個num唔會再有任何關係。
但我會一世記住。
 
我有林過,如果係我講出“我愿意”之前,你肯出現,返翻轉頭,我會即刻原諒你。
然後我地再一齊翻屋企,好似以前一樣,我監督你執下屋,你拿住零食同我睇波。
 
“柏翹!我地入去咯。”
“啊,嗯……好啊。”
 
我將戒指戴上個女仔手上,佢對住我笑咗笑。唔知點解,呢刻我反而林起你係學堂果時引我笑既日子。我忍唔住,輕輕笑出聲。
我掲起女仔既頭紗,瞇埋眼,係佢額頭錫咗啖。
呢個係我同你既吻別。即使我知道,你其實永遠都係我身邊。
 
或者過咗好耐以後。又或者只係無耐之前。
“哇,都唔知邊個甘大篩,連鉆石戒指都放係路邊。”
“喂,都未講完單case就掛住你啲鉆石。”
“唔係啊,柏翹,啱先有夥計話之前有人係路邊執到隻鉆石戒指啊,你估係邊個有錢佬甘憨居啊啦?”
“憨居唔憨居都唔關你事啦,做野啦。”
“咪就係,一日到黑就春心動。不過柏翹,隻戒指唔關佢事,不過就關你事了。”
“下?又關我事?”
“係啊係啊,柏翹,聽講隻戒指上面竟然刻住你個警員編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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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湯 #1

    他恍恍惚惚一直往前走,迷霧逐漸消散。清晰之際,昏黃的燈火照亮了橋頭。橋下河川靜靜地流淌,水流不急卻讓人心寒。
    身邊陸續有人走過,他猶豫。忽然聽到耳邊響起陌生而沉穩的女人聲音:“奈何橋,路遙迢,一步三里任逍遙;忘川河,千年舍,人面不識徒奈何。”
    “奈何橋?”他四處張望,想確認聲音的方向,“這裡是冥界?我已經死了嗎?”
    “若此世只能匆匆惜別,又何必耿耿於懷,抱憾輾轉來世。是緣,是孽,早已斷定。毋寧忘,毋寧忘。”
    “是啊……原來我真的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了,笑聲如此讓人悲傷。血淚從他眼角慢慢滲出。此刻的他已經失去了當初的英姿與颯爽,仿佛從煉獄逃出的修羅般。
    他抬頭,原來不知不覺已走到望鄉台。
    “來吧,喝碗孟婆湯,前塵盡忘。”
    他接過了碗,歎了一口氣。回頭望了人世的悲歡離合,眼中僅有一絲不捨。“皇甫晸昊,愿刀起刀落,只願來世永不相見!”
    碗中迷藥一飲而盡…………

    揚州三月,暖風初撫,本是一陽光明媚的好日子,白子菱卻從噩夢中驚醒,額上冒出幾滴冷汗。他用衣袖擦了擦汗水,轉頭看了一下船頭那人依然還在飲酒作樂,還是不是與身邊的女子做出拉扯的動作。當然,身邊的女子絲毫不在意,反倒還有些享受,也難怪,誰叫那人長了一張任誰看見都喜歡的臉。不過,也只是限於臉。可是這樣也好,那人要是一直只顧著與身邊女子玩樂的話,那應該是沒發現他剛剛不小心睡著了吧?
    白子菱小心翼翼地走向船頭,躬身請示道:“皇……黃公子,時候不早了,是否可請船家靠岸?”
    “嗯?你睡醒了啊?”那人聽到白子菱的請示,目光才從身旁女子的身上離開,一副輕浮的口吻說道,“公子我早就想上岸快活快活了,就等你這不中用的!”
    啊啊,原來被發現了啊。白子菱心裡暗道。
    “小的該死,請公子處罰。”
    “算了算了,公子我可是很大量的呢,你說是吧,美人?”說著說著,那人用手指往身旁女子的臉頰一摸,逗得那女子“嗤嗤”地笑。
    白子菱甚是無奈,也不知道爲什麽那人一出來就整個公子哥兒一樣,雖然平常好像也是這樣……不對,好像是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不過在人前比較會裝而已。
    “是的,那小的立馬去準備。”
    白子菱退回船尾,往船家吩咐道:“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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